顾潇潇在后面一直追,眼看他就要撞到墙上,大声叫他,可他还是撞上去了。 就在刚刚,因为蒋少勋说要追她的话,他一瞬间就失去理智,表面上看似镇定。 艹你大爷。她不耐烦的抓着被子狠狠的握住,不用想,肯定是蒋少勋那个贱男人又在作什么幺蛾子了。 蒋少勋脸色有些黑,众位教官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任何事情都有学习的过程,也有训练的过程,你所指的那些能做到的学生,哪个不是部队里出来的老炮,能拿来和我们比吗? 想到那种恶心的触感,蒋少勋满脸黑沉,转身机械的往反方向走,途中经过鸡肠子这个罪魁祸首的时候,厚厚的军靴,不客气的从他背上踩过。 我们这些没接受过训练的学生,在这么点时间内叠完被子再跑下来,你是不是又要用迟到这个理由来惩罚我们? 砰他一拳狠狠的砸在床上,接着一阵叮当响,原来他一拳把床上的木板和铁杆砸断了,整个人从床上跌到地上。 惩罚了一早上,现在不就没有迟到的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