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