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