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景宝不太高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 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问:那块颜色很多,怎么分工? 你又不近视,为什么要戴眼镜?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狐疑地问,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 孟行悠不挑,吃什么都行:可以,走吧。 孟行悠捧着这杯豆浆,由衷感慨:迟砚,我发现你这个人恋爱没谈过,照顾人的本领倒是一流的。 主任毫不讲理: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 主任我们去办公室聊。贺勤转身对两个学生说,你们先回教室,别耽误上课。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大有护犊子的意思,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不紧不慢地说:主任说得很对,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主任说他们早恋,不知道依据是什么?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也得有理有据,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 哥,我不回去。景宝抱住迟砚的腿,死活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