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自嘲地一笑:我的确拿了钱,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可是,姜晚,你没有给我机会。或许当时我应该说,我拿了钱,这样,你就可能跟我—— 姜晚不时回头看他:想什么呢?.t x t 0 2 . c o m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宴州,宴州,你可回来了,我给你准备个小惊喜啊! 沈宴州点头,敲门:晚晚,是我,别怕,我回来了。 老夫人坐在主位,沈景明坐在左侧,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沈宴州也有同感,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便说:放心,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