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