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