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现在,这座宅子是我的,也是你的。傅城予缓缓道,你再也不用担心会失去它,因为,你永远都不会失去了。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