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蹲下来,对小朋友笑:你好呀,我要怎么称呼你? 你好。迟梳也对她笑了笑,感觉并不是难相处的。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翻开铺平,顺便回答:说得对。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孟行悠干笑两声:可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姐姐你真的误会了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