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顾倾尔走得很快,穿过院门,回到内院之后,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卖掉啊。顾倾尔说,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反正我不比他们,我还年轻,我等得起。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然后卖掉这里,换取高额的利润。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栾斌见状,这才又开口道: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