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道: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唇枪舌战的,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万一在食堂遇见了,寻你仇怎么办? 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 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到底还是缓步上前,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不可否认,她出国之后,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