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孟行悠蹲下来,对小朋友笑:你好呀,我要怎么称呼你? 孟行悠对这些目光莫名不喜, 走过去抬腿抵住门往前一踢, 门带起一阵风被狠狠关上, 一声闷响,让走廊外面的人瞬间消音。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 孟行悠忍住笑,一板一眼道:去婚介所吧,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 走到食堂,迟砚让孟行悠先找地方坐,然后拿着校园卡去买了两杯豆浆回来。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孟行悠顾不上点菜,看见兄弟俩僵在这里,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她这边还在词穷,迟砚却开口,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你要是在这里尿裤子,别说我是你哥。 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青春不等人,再不早恋就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