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凛在另外一边挖腐土,见她不动弹, 问道:采萱, 你看什么? 劈柴过后,粮食就稳定多了一把白面。两人越发勤快,吃过了加了白面的馒头,那割喉咙的粗粮馒头再不想试了。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杨璇儿笑容僵了僵,她总觉得今天的张采萱有点硬邦邦的,不似以往的软和,就是那回就长了疹子,很久才痊愈,还差点留疤。 张采萱无所谓,四两银现在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也不会去算计现在四两银折价了多少。 见两人都没异议,村长点头,那就好了,皆大欢喜。 张采萱终于开口,只有你看到的那处,别的地方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