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说一半留一半:他跟霍修厉先约好的,拒绝了也正常,先来后到嘛。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景宝不知道是怕生还是觉得自己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务, 撇下孟行悠转身跑回迟砚身边去,站在他身后拽着迟砚外套衣角, 垂着小脑袋,再无别的话。 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这里是视角盲区,从外面窗户瞧不见,除非从前门进教室。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