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下来,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小声地说:哥,我想尿尿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重复道:这里太近了,看不出来,你快去讲台上看看。 孟行悠蹲下来,对小朋友笑:你好呀,我要怎么称呼你? 没想到他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串,孟行悠觉得惊讶,正想开口,结果景宝又缩了回去。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思想开了个小差,孟行悠赶紧拉回来,问: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