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就静静地站在车旁,看着窗内的那幅画面,久久不动。 楼前的花园里,申浩轩正瘫在躺椅上打电话,眼角余光猛然间瞥见什么,一下子直起身来,紧盯着刚刚进门的女人。 因为印象之中,她几乎没有拨打过这个号码,这个陌生的动作,让她清醒了过来。 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道:有什么不可以,你脱下来就是了。 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这样的清醒,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因此她白天当文员,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 她一挥手打发了手底下的人,抱着手臂冷眼看着庄依波,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不像对着他的时候,别说笑容很少,即便偶尔笑起来,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 我说不欢迎的话,你可以走吗?千星一向不爱给人面子,可是话说出来的瞬间,她才想起庄依波,连忙看了她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勉强克制住情绪,从容地坐了下来。 她防备地看着申望津,道: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