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江似乎很累,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鹿然不敢打扰他,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 她性子一向要强,眼神从来沉稳坚定,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 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不知道为什么,陆与江这个样子,让她觉得有些可怕,而妈妈一时又不见了,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那个软软糯糯的小女孩,漂亮乖巧,却也安静害羞。 错哪儿了?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 看着那双流泪的眼睛,陆与江手上的力气骤然松开了些许。 你以为,我把你养这么大,是为了将你拱手让给其他男人的?陆与江声音阴沉狠厉,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