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