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老太阴沉的视线落到慕浅脸上,霍靳西对苏太太说,你是霍家的人。 正在他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时,忽然听见霍靳西开口:苏太太属意慕浅? 慕浅并不示弱,迎上他的目光,那你来这里干什么?跟踪我啊?对我有这么痴情吗? 听到这句话,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久久沉默。 苏牧白听了,还想再问,然而周遭人渐渐多起来,只能暂且作罢。 两人到了会场,立刻有工作人员上前接引,特意避开记者,走了其他通道进电梯。 苏太太一面帮他选礼服,一面道:今天是咱们苏氏的周年晚会,我和你爸爸都希望你能出现在晚会上。 她后来就自己一个人生活?霍靳西却又问。 霍靳西正站在开放式的厨房里,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谁知道岑栩栩从卧室里冲出来,直接夺过他手中那杯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后来啊,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那个人。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他有一个儿子,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经的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让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