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