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怎么样?没有撞伤吧?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