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