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