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坐在主位,沈景明坐在左侧,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 沈宴州立时寒了脸,冷了声,转向姜晚时,眼神带着点儿审视。 冯光似是为难:夫人那边,少爷能狠下心吗? 嗯,那就好,你突然打来电话,语气还那么急,把我吓了一跳。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 不是,妈疼你啊,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 姜晚一一简单回了,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仆人。长临有名的企业家、商人,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但一句话也没说。 姜晚看得有些眼熟,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便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