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