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星一顿,又看了宋清源一眼,这才硬着头皮开口道:也就是说,他已经快好了是吗? 医生跟宋清源大概也是老熟人了,又跟宋清源聊了一会儿,这才离开了病房。 千星安静地与他对视了片刻,才开口道: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不能一直待在这里陪着你我只是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哪怕是暂时离开,我要先去做我要做的事情。 那时候,千星身上依旧披着之前那位警员借给她的衣服,尽管衣服宽大,却依旧遮不住她被凌乱的衣服和被撕裂的裙子。 果不其然,舅妈一见了她,立刻劈头盖脸地就骂了起来:宋千星,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还嫌给我们家带来的麻烦不够多?你知不知道我和你舅舅上班有多忙多累?你能不能让我们省省心?能不能别再给我们找事了? 你说她还能担心什么?慕浅说,就那么一个儿子,现在突然就处于半失联状态,换了是你,你担心不担心? 警局里似乎是有重要案子,好些警察在加班,进进出出,忙忙碌碌,根本没有人顾得上她,或者说,没人顾得上她这单不起眼的案子。 霍靳北坐在她对面,同样安静地吃着一碗粥。 大概四十分钟后,她就在烧烤店捡到了一件被人遗弃的工装。 我啊,准备要绑架一个人,万一他不听话,我就给他剁了。千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