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