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