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喊了一声:容夫人。 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一见到她来,立刻忙不迭地端水递茶,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保持缄默。 他不由得盯着她,看了又看,直看得陆沅忍不住避开他的视线,低低道:你该去上班了。 我说有你陪着我,我真的很开心。陆沅顺着他的意思,安静地又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陈述了一遍。 慕浅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去,只当没瞧见,继续悠然吃自己的早餐。 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她异常清醒。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