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 一,想和你在一起,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于我而言,从来不是被迫,从来不是什么不得已;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