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不是。景厘顿了顿,抬起头来看向他,学的语言。 来,他这个其他方面,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手机上的内容。 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