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傅城予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他听见保镖喊她顾小姐,蓦地抬起头来,才看见她径直走向大门口的身影。 第二天早上,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睁开眼睛,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 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默默站在旁边,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