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