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记忆缓慢地延展开来,回想到某人醉酒的那一夜,那一夜怀中抱软香,却不能动的煎熬之夜。 要不是在比赛禁止说脏话,鸟瞰都怀疑对方早把她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无论是对队友,对观众,所有的工作人员,甚至是同一局比赛的对手,认真的完成比赛,就是她能给予的最大敬意。 苏凉刚撕开一个小口,陈稳劈手夺过她手上的东西。 苏凉头发有些湿,几滴调皮的水珠顺着天鹅颈一路下滑,滚进被浴巾裹住的身体里,一下子就不见了。 她踩着拖鞋,走到陈稳身边,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苏凉也由衷地替他感到高兴,夸赞道:好样的。 n15方向红色屋子二楼小阳台窗户一个,同方向一楼有个在往旁边绿色屋子跑,n75方向破墙后面蹲着一个,还有一个在血腥西南方向。 似乎有些理解苏凉话中意思的鸟瞰,不自觉地摇了摇头。 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苏凉摇摇头,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战术老套,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