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 顾倾尔尚未开口反驳他,傅城予便已经继续开口解释道:是,我是跟你姑姑和小叔都已经达成了交易,一直没有告诉你,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断绝了联系而后来,是知道你会生气,你会不接受,你会像现在这样,做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 片刻之后,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 看见她的瞬间,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卖掉啊。顾倾尔说,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反正我不比他们,我还年轻,我等得起。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然后卖掉这里,换取高额的利润。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