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