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