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厉也就嘴上过过瘾:不是我的菜,我还是不祸害了。 不用,太晚了。迟砚拒绝得很干脆,想到一茬又补了句,对了还有,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回家吧。 景宝扑腾两下,不太乐意被哥哥抱着,小声地说:不要抱我我自己走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迟砚放下笔,嘴上抱怨,行动却不带耽误的。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