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