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