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庄依波刚刚睡醒,就收到了千星发来的消息,说她已经登上了去滨城的飞机。 偏偏庄依波又追问了一句:只是在坐飞机的时候见过吗? 这话不问还好,一问出来,容璟眨巴眨巴眼睛,忽然张嘴就哭了起来。 说要,她就赶紧拿水给容隽喝,仿佛生怕他再多问一个字。 宋清源脾性一向古怪,这两年千星收敛了一些脾性陪在他身边,他的古怪性子也才算有所改善,只是依旧懒得干涉这些小辈什么,吃过饭就出门找人下棋去了。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们俩刚醒来的时候有多磨人——容隽继续诉苦。 上头看大家忙了这么多天,放了半天假。容恒说,正好今天天气好,回来带我儿子踢球。 好不容易连哄带骗地将两个小魔娃带进屋,千星才发现一向热闹的容家,此刻竟然冷冷清清,一个人都没有。 你醒很久啦?庄依波转头看向身边的人,怎么不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