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谢谢我?容恒咬了咬牙,然后呢?告诉我辛苦我了,从此不用我再费心了,欠你的我都还清了,是不是? 陆沅闻言,微微抿了抿唇,随后才道:没有啊。 陆沅喝了两口,润湿了嘴唇,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 陆沅张了张口,正准备回答,容恒却已经回过神来,伸出手捧住她的脸,低头就吻了下来。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我既然答应了你,当然就不会再做这么冒险的事。陆与川说,当然,也是为了沅沅。 陆沅听了,微微一顿,道:我只是随口一问,你不要生气。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陆沅说,为什么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消息? 是吗?慕浅淡淡一笑,那真是可喜可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