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不待栾斌提醒,她已经反应过来,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食盘愣了会神,随后还是喂给了猫猫。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顾倾尔走得很快,穿过院门,回到内院之后,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看了他一眼,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扭头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