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乔唯一说,想得美!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