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