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