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是两三年前,她本该为她开心,并且感同身受地跟她一起流泪。 叶惜站在原地,静静地盯着床上的礼服和鞋子看了很久,才缓缓摇了摇头,我不会去的。 说完,叶瑾帆便拿起一杯酒,敬了霍靳西一杯。 而霍靳西只是朝慕浅伸出了手,我们该回去了。 那有什么办法?别人背后有靠山,做的就是这样的事,真要盯上了谁,谁能反抗得了?还不是得乖乖上缴资产,为国库做贡献。 夜晚,市中心的交通情况依旧不是很好,车子堵在车流之中,走走停停,更加让人心中烦躁。 叶瑾帆听了,只是低笑了一声,你说什么? 那又怎样?叶惜低笑了一声,道,你是觉得我应该穿着你准备的裙子去浅浅面前耀武扬威吗?你觉得我有这样的本事吗?你觉得我有那个脸吗? 好。叶瑾帆应了一声,随即就站起身来,又看了一眼铺在床上的礼服,道,我想你知道,明天晚上,我很需要你穿着这件裙子陪在我身边。明天傍晚时候,我会回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