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星撑着下巴看着她,说:那你的意思是我陪着你的这段时间都是浪费的咯?也是,那我就没什么好内疚的了,你去你的伦敦,我去我的滨城,咱们谁也别碍着谁。 正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汽车的响动声,容隽一听见动静,脸上崩溃的神情立刻就明显了起来,甚至还有转化为委屈的趋势——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们俩刚醒来的时候有多磨人——容隽继续诉苦。 那名空乘人员很快轻笑着回答道:是啊,飞了几年了,去年转到这条航线来的,没想到会遇到你。 庄依波低头看了看他的动作,很快又抬起头来,转头看他,你跟那位空乘小姐,怎么会认识? 当心她们后背吐槽你麻烦精。庄依波说。 庄依波就坐在车窗旁边,也不怕被太阳晒到,伸出手来,任由阳光透过手指间隙落下来,照在她身上。 闻言,乘务长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微微一笑,起身离开了。 你醒很久啦?庄依波转头看向身边的人,怎么不叫醒我? 容隽那边一点没敢造次,让乔唯一给容大宝擦了汗,便又领着儿子回了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