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 顾倾尔微微红了脸,随后才道: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想问一问你而已。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傅城予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