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施翘更不会说。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 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愣了几秒,随后面色恢复正常,只问:这是?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 孟行悠朋友圈还没看几条,迟砚就打完了电话,他走过来,跟孟行悠商量:我弟要过来,要不你先去吃饭,我送他回去了就来找你。 味道还可以,但是肉太少了,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